泸沽湖的景,远近观之皆如画。我们搭乘摩梭汉子的游船,赏尽了泸沽湖面的水性杨花,饮足了湖中分层喷涌的女儿国水,一位叫“扎西”的摩梭女性带我们去往她的家参观。
一路上,她告诉我们,摩梭部落村庄夜不闭户,钥匙直接插在大门上,街坊邻里每日轮流帮忙劳作,共享收获。说着她转动了一直插在大门上的钥匙,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四合院大院子。她对我们说,因为信仰与供奉不能拍照。然后她指了指一桩木楼,说这就是摩梭文化里有名的“花楼”,修修补补已有一百多年历史了,等到她外甥女13岁就让她住上去。
我了然,摩梭人的成人礼在13岁。男男女女看对眼后会互相“抠手心”以此表白,而花楼是摩梭男女谈情说爱的地方。摩梭男子需要提前踩点,爬花楼上闺房,“摸上去,梭下来”,故名“摩梭”。上到房间后,男人带给心爱之人一个银手镯作为定情信物,告知父母以示众人,之后便可于“走婚桥”进行盛大的走婚仪式。
扎西将我们请到“客厅”,这个房间门槛最高,供奉神灵,是家族最尊贵的人的住处,现在是她外婆的房间。扎西说,大家总将他们摩梭人宣传得神乎其神,又是神秘部落,又是长生秘诀。摩梭人只是一群生活在高原深山中的羌族后代,是现存于世罕见的母系部落。她们不结婚,只“走婚”,永远在恋爱,但不代表一妻多夫或一夫多妻。
她们的爱情只在两个人,而不牵扯两个家族。家族的阿哥们年轻时需要干活来养亲姐妹的孩子,阿哥的姐妹则会给他养老。扎西说,她的“阿哥”(孩子的爸爸)不需要养她和孩子,而需要服务于他自己的母系家族。摩梭是母系社会,她的孩子当然跟她姓,也归于母系家族成长。如果她和她的阿哥不相爱了,便可以分手再重寻真爱。
随后,扎西神秘兮兮道:我们摩梭人,真的很喜欢金银,尤其是雪花银。她向我们展示用银具泡万物、装万物,还用银具做服饰、梳头、当信物,骄傲地说着银离子带来的长生好处,当然,长生秘诀之一还有好心态。
透过一隅看摩梭,扎西是如此幸福、热情、甜蜜。女儿国的神秘面纱渐渐隐去,她们独特而有趣的文化与故事,成为现代城市文明中的一块净土、一颗明珠。